Friday, November 30, 2007

黃金冒險號: 殖民地女官

2007/11/30

跟幾個女人在Cova喝咖啡,大部份都有老公。「香港的選舉,水平太低了,全無Common Sense,真的合了那句話:有什麼樣的選民,就有什麼樣的候選人?你看選舉論壇那一幫辱罵的阿伯,核突死了,如果我是葉劉,會覺得擁有這樣的支持者是一種羞恥。」其中一個,一面打開粉盒補口紅,一面藐藐嘴說。「奇怪,」我說:「本來叫了盛智文和鐘逸傑站台,用白人來抬轎,身價高一些,當年中非共和國的皇帝,Exactly就請了四個鬼佬,脫光衣服給自己抬竹轎子,還拍下照片,讓法新社刊登。可見這點PR,經過留學美國,還是懂的,怎麼忽然間冒出了一群維園阿伯來?」「五岳歸來不看山,黃山歸來不看岳。」在英國住了十幾年,投過幾次票,見過第一流的辯論,要加入評點香港這種帶有中國特色的玩泥沙民主,其實是很叫人打呵欠的事。難得幾位精英女子,還真的如此投入。「我不喜歡藐嘴。」 Elaine冒出一句。「那個年代,所謂港英培訓的黃面孔公務員,看見你們這幫蟻民,誰不藐嘴?」我答:「小時候,我去禮頓道雲翠大廈教育署,想查詢一點點留學英國的數據,那個港英豢養的中國裔八婆三等官,披一件深紅的茄士咩,一面銼著指甲,眼皮也不抬,也是這麼嘴藐藐的;她說:『想去英國讀書?成績表睇嚇?便D英文,好深個,我會Recommend你D學生仔,如果未有School Cert,去英國讀住三年英專先再讀中學。』」一位女士伸伸舌頭:「那明擺著是點一條黑路嘛,害一個無辜的中學生折騰,自己也沒有得益,這位阿太,為何這麼橫蠻?」「DNA嘛,」我說:「由那一天開始,我開始對這個民族的奴才基因發生了濃厚的興趣。我看見那個披紅色茄士咩的教育署女高官,身後的牆壁,掛著一幅發黃的英女皇像。我沒有發火,我只是憐憫她。心想:不過是英國人養的一條狗,對狗生氣,是很浪費精力的事情。」「對了,我小時候,換身份証,入境處的女官也是這般藐嘴的,真是一個結構性的問題。」在英國讀書的時候,也去過移民局、教育局,申請延簽証、助學金,人家也一樣是官府,一個個都很客氣,因為那才是真正的公僕,是英國公民選出來的政府。白高敦上了台,受到保守黨壓力,問他敢不敢大選,我在英國早登記了做選民,一旦大選,我一定回去投票的。英國選民投票,沒有講良知那麼沉重,憑一點Common Sense,加一點直覺。在直覺上,誰靠得住?女人最明白了,這個世界,要民主,有時真要靠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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