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September 21, 2011

眼兒媚:脫T Back的技術



2011年09月21日

我實在不忍心脫下蔣凝的那條薄如細繩子的Aubade T Back,雖然我知道,女人的胸圍和內褲,發明的目的,就是由女人穿上,最終由男人來脫掉,其結局之必然,就像九廣直通車,九龍紅磡出發,到廣州東站,一定要下車。
蔣凝的喘息,是無法違抗的命令,我像一隻拉伯多犬一樣,用牙齒咬着她腰肢下的黑繩子,靈巧地褪到了她膝蓋間。
餘下的動作,解鈴還須,蔣凝等不及了,一聳大腿,圓臀向上一提挪,就把黑幼繩子解下來,她身上再無寸絲半縷,晶潔的肌膚,在午後的陽光裏閃着神奇的脈光。
我直挺挺地,偏也不急,盤坐起來,背抵着墻壁,伸手在茶几上拿過一包銀星香煙,抽出一根點着,細細地欣賞她的裸體。
枕上的電話,L還在嘶喊。蔣凝伸手想把iPhone關掉。「別動!」我制止:「我喜歡你方才的體態,像美國裸體攝影家葛羅爾(Eric Kroll)鏡頭下的夢幻之軀。
蔣凝半瞇縫着眼睛,她的眼神閃爍着chanel 19的味道。我知道她愛上我的博學,只有我能說出她的肉體像哪一個歐洲畫家的哪一幅人體作品。這點修養,還是我在英國唸Winchester的時候學來的—我數理化生物四科A,倫大醫科取錄,但我選擇回香港來唸,除了因為英國的醫科學歷,中國香港特區政府不予承認,還有一個理由,找女生上床,還是中國的香港女孩好,英國的鬼妹越來越胖,而且皮膚太粗。
眼看蔣凝越來越飢渴,我生了惻隱之心,把香煙捻熄,蔣凝把自己食指的指尖放在嘴唇邊輕咬着,我知道她在等什麼。房間裏的電視新聞直播,胖胖的大學校長現身了,被學生包圍着,四周全是標語,他很窘,不知在解釋什麼。而我的同學L,此刻失去了自由,他求仁得仁,我不擔心,因為明天他一定是校園的民主英雄。他在電話那端向我求救,說他被警察非法禁錮。活該,早叫他不要去的。這個時候,這等畫面,Shit,我拿起Remote,把電視關掉。
我壓在蔣凝的身上,讓她感受我的如鋼似石般的堅硬,一面細吻着她的耳垂和後頸,另一隻手細摷着她暗紅的溫泉。
在最後的關頭,我才把蔣凝的那丁點布料褪下來,但女性不可以驕縱,不可以在她們最想要的時候馬上就給她。
我讀醫科,一個醫科生最講究按部就班的功夫,就像拿起了手術刀,不必急於切入,在學解剖的時候,早就先study過那具軀體的骨絡和肌肉組織。我喜歡享受過程,多於一般香港和深圳的凡男俗女,一上床就燥急要獲得的結果。 I hate to say this, but,英式的訓練,是會令一個男人在最情慾的關頭偏偏慢條斯理的理性一點,我知道,這是教育背景留給我的一點點令女人咬牙切齒的憤恨。
我在蔣凝的大腿間揩擦,感受她的濕潤和光滑交替的溫柔。我在她的耳邊用不太純正的普通話說:「我愛你。」不知何故,用英文說I love you,一點也不肉麻,用法文講Je t'aime,浪漫而高級,偏偏用你最熟悉的廣東話說三個字,最毛骨悚然,改用普通話,心理上隔一重,又好一些。
蔣凝的頸像一截象牙白,鎖骨凹陷,我深深地親吻着,像要把那凹下去的一點點地方吻成一個湖,然後幻閃着黑夜的月光。她肩胛的線條最美,無一分多餘的脂肪,我的一隻手臂緊緊環抱她的腰肢,另一隻手呵撫着她的腋窩,觸到我殘留的唾液。
當我細吻到蔣凝的乳尖時,手機又傳來L的求救聲:「我出不去了,大哥,快來,領幾個同學,到科學大樓的地庫LG 1大門來救我!」這時候,我已經硬挺挺地抵着蔣凝那兩扇濕柔柔的地庫之門了。
(色錮.五之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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