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September 19, 2011

眼兒媚:色錮



2011年09月19日

當我收到L從他身處的那個地方打來的救急電話時,我剛好在大學研究生堂宿舍的單人房,解開了蔣凝的胸圍。
一隻手滑下來,揉着蔣凝嬌小如白鴿一樣的乳房,我抽出另一隻手,拿着iPhone,聽見L在電話的那端傳來殺豬般的哭叫聲。
「大哥,救救我,我讓警察關在樓梯底下的密室,他們不許我出去!」L哭喊着,像個小孩子。
「Take it easy,」我喊一聲,把手機通話按到喇叭Speaker,擱在枕頭,一面細吻着蔣凝精麗的鎖骨。這樣我的另一隻手就可以騰出來按緊她的腰肢。
當我的嘴唇像一層月光般,披灑在蔣凝的乳房,翻越過她細白的山脈,又巡遊在她肚臍的幽谷周圍下微隆的小腹時,蔣凝配合着微挺起她豐圓的臀部─我知道,這是一個甜蜜的暗號,­她想我的嘴唇一直濕濕地黏吸下去,她渴求着我的祝福。
蔣凝發出了一下微弱的嬌喘。她原籍上海,在北京長大,比我大三歲,是碩士研究生,內地來香港的研究生多有隱藏的顯赫背景,蔣凝進出大學,時時有人竊竊私語,她父親據說是京­城地產大亨,在朝陽區擁有兩幢商廈。蔣凝一身Valentino,在去年秋天的一場Ball上,她的一件低胸傾迷全場,包括理學院幾位教授。
蔣凝艷光四射,香港的「大學雞」們在她面前都有自卑感,但我沒有,因為我這個大學醫科三年級學生,英文比別人流利─我的預科和高中,是在英國Winchester寄宿學校­讀的,為什麼回來?不是我父親交不起昂貴的英鎊學費,而是如果在英國昇讀醫科,將來回香港,無法掛牌,香港特區政府不承認英國學歷。好笑吧?當我在床上告訴蔣凝這回事,她­笑了:「他媽的,這個曾蔭權,也不撒泡尿照照?我爸認識三○一醫院,將來你到北京來行醫!」
跟她在一起,感覺上有點像謝霆鋒當年給王菲獵上,但此刻,我知道她才是我的張栢芝。
枕邊的iPhone一直沒關上,L那邊人聲喧雜,但我管不了那許多。下午的陽光嬌麗,L偏要與幾個同學到禮堂那邊抗議示威,上星期,我們已經在學生會開過會,我反對他們在­政要來訪的那天去衝擊,我認為,如此辰光,各自找自己的性伴侶或者女友,而我理所當然,留在蔣凝的牀上更好。
我的舌頭從蔣凝的頸際游走到她的小腹,在小腹的肚臍四周呵膩着,打了兩轉,又細細地向上巡逡,招呼着她的乳蕾。
辦法是這樣子:我用牙齒細咬着她的乳暈,嘴裏的舌尖,舔抵着她的乳尖,一隻手在另一乳球上摩挲。這是蔣凝最傾心的前戲。
iPhone一直擱在枕邊,打開着,我濕吻了蔣凝大半球右乳,才向iPhone那邊的L吼叫一聲:「喂,我很忙,你那邊形勢怎樣?不要緊張,沒有事的!」
然後,我又回頭仔細尋找蔣凝的裸體上的下一道風景。
她雙臂向上伸,像敦煌的飛天壁畫,她的腋窩白淨而明亮─對了,把腋毛都剃掉,看,不是很好嗎?蔣凝曾經承認,看了「色.戒」,覺得民國女子留着腋窩的毛很性感,她母親也是­這樣,我Strongly disagreed,並告訴她:在外國,留腋毛是鬼妹的大忌,我們爭論了三夜,最後,我Convince了蔣凝─畢竟我從英國回來,對於我的見識和視野,她心服口服。
蔣凝的腋窩流閃着一泛體馨,不知是Chanel還是她少女出來的暗香。我有點暈眩。當我在細細品舔着蔣凝淺紅而濕甜的嬌瓣,我的舌頭像一尾小丑魚在鮮嫩的珊瑚草之間流轉,­蔣凝開始抓緊我的頭髮。可惡的L,在電話那端急喊:「劉大哥,你是學生會的副會長啊,我被禁錮了,救命!」
(色錮.五之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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