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October 06, 2011

眼兒媚:激幻飛舟

2011年10月06日

聽說男同志不一定是先天,有七八成是環境的無奈促成,聽說遇到有心人,可以矯正的。
何李環如與每一個香港女人一樣,都覺得在這個世代,生為女人是很悲慘的事。雄健的男人本來就希罕。在社會打滾幾年,港男肚腩鼓脹,在權力面前一一垂手點頭,成為太監。好看而溫柔的男子,卻又一早表白是同志,為另一小撮男人所佔領。
貴為上市公司主席夫人,何李環如不接受宿命。在大學裏,她讀生物,她相信物種進化,可以因環境改變。女人為甚麼要俯首認命?當丈夫在外,另有巢歡,當自己不再年少,在即將告別青春的時候,為什麼不能把這個扭曲的世界,重新扭曲回來?
當是非和曲直,在一個亂世,越來越淆亂不分之際,至少在自己手裏的小星,此刻終於改造得很英挺。何李環如緊攫他的肩膊和胸膛,如獅子、如兀鷹,十指的抓陷,不許逃,像要把即將流逝的韶華連同這柔弱的少男軀體一起追抓回來。
她不再遮瞞甚麼,浴袍完全脫掉,任由小星舔吸着自己一隻猶拒絕向歲月屈服的大乳暈,像一瓣大蓮花,在風中逗弄着一翅蜻蜓。
小星閉着眼睛,有如回到了襁褓的鴻濛,乳房即使有點圓鬆了,對於小星,不是問題,他大口大口地吮吸着,一雙手漸抱緊何李環如略有脂肪的腰肢,何李環如用手替他不斷打氣,不斷加穩着他的意志和信心─對了,就這樣,繼續硬着好嗎?不要把我當女人─小星漸入佳境,小星替何李環如洗髮的手,繞柔三日,得到的是何李環如另一隻手粗野的回報,她的手不同,是如此的疾風千里。
良久,小星猛一皺眉,腰肢忽向上挺高了一下。何李環如明白了,不,不可以如此浪費。
「有沒有套子?」何李環如問。小星點點頭,爬起來,在床邊拿過背囊打開。
原來他也有備而來。何李環如心中泛起一陣快意。這就證明他絕非無可救藥,他自己也心裏明白,性傾向不是那麼義無反顧的一回事。她看着他咬開安全套的膠囊,等不及了,怕他分了心,她奪過來,把套子拈出,熟練地為他捲上。
小星似已接受這一切。你到底還是喜歡女人的,對不對?還是對於女人的抉擇,你的品味比挑選男人嚴謹許多?何李環如騎在他軀體上,把着小星壯挺的下體湊到自己跟前,不必如何再摸索,潮來天地之間,她早就在一片渦濕的深處苦等着他進入了。
小星一分一分地挺進着。「我窄嗎?」何李環如問,跟老公已經完全中止了兩三年,她的身體其他部份或已開始退變,但陰道卻幾乎回復到未婚時的幽狹,或許這樣,反倒令小星感覺更刺激,幻想那是男性的一條秘道,通向另一種愛慾的另一家更黑暗的密室。
「把我綁起來,可以嗎?像Dave對待我那樣……」小星在挺滑進去的時候,提出了一個令人有點意外的要求。
但沒有繩子在。何李環如想到床邊浴袍的腰帶。一把扯過來,小星高舉雙臂,一面徐徐抽插着,一面任由何李環如在上面把粗大的袍帶暫時充當繩子,把小星一雙手腕緊緊綑起來。他右腕的那隻銀鐲子此時顯得有點妨礙了。何李環如把銀鐲子向下一推勒,緊緊箍着小星肌肉微賁隆的右上臂,小星像古埃及的一個女奴。
此一枝節擬的推演,何李環如感到小星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,浴袍的帶子向腕上一勒緊,他發出亢奮的呼聲,半睜着眼睛大口喘氣。今天沒有鞭子,何李環如有點遺憾,留待下次好了,反正這頭羔羊,已經在祭壇上,尚未揮動屠刀,此刻,他已經接受了自己激情的宰割。
小星完全壯挺的器具,重新把她幾已縫合的下體撕開,又痛又令人驚喜。她感激地嚙咬他的肩膊、胸膛、手臂,他在激流中揮槳狂划,何李環如也閉上眼睛──方才濕髮流水的瀑布,忽然波瀾壯闊,不再在頭上飛濺,而是奔騰在肉體的深處。一葉孤舟,在小星的亂槳中向前俯衝、俯衝……
狂濤迸爆飛墮的時刻,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塑膠,何李環如仍感受到小星堅拔怒張的血脈,把一瀑激流奏成了狂歌。
(驚瀑.七之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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